“梅艳芳走后20年国家允许配资的公司,她妈还在拍卖她的内衣。
刷到这条热搜,手指比脑子快,先点进去再说。
照片里一件金色胸衣被夹在拍卖架,标价6万港币,评论区骂声一片。
可骂归骂,没人真意外——覃美金每月打官司要生活费,早就是港娱固定连载。
只是没想到,这次连女儿最贴身的舞台战袍都不放过。
很多人以为天后妈妈只是贪,其实更扎心的是:梅艳芳生前就猜到结局。
她立遗嘱把遗产信托化,每月给老妈7万港币,房子读到书、医疗全包,就是怕一次性给完会被败光。
结果老太太嫌钱慢,十年里把女儿金像奖奖杯、演唱会手带甚至练功护膝都拿去卖,媒体标题写“覃美金再啃女”,读起来像鬼故事,却是真事。
另一边,吴君如上节目被问当年抢戏旧事,一句“年轻时不懂处理人际关系”带过。
弹幕立刻刷“迟来的道歉比草贱”。
可没人知道,电影资料馆流出的原始剧本里,梅艳芳角色原本有45分钟,剪到只剩23分钟,她仍坚持跑完宣传,下台后躲在厕所哭,被助理听见一句“别让君如难做”。
恩怨哪有那么黑白分明,不过是两个女孩在男人堆里抢一块小蛋糕,蛋糕最后谁也没吃着。
更唏嘘的是赵文卓。
去年北京武术大赛,他把《夕阳之歌》编进枪术套路,一招一式卡点,结尾把枪往地上一杵,观众鼓掌,他背过身抹泪。
镜头扫到后台,有人递上一张泛黄卡片,字迹软软:“文卓,要坚强。
阿梅。
”分手25年,他把卡片塑封随身带,娶老婆生三娃,仍留一个抽屉放她当年送的木梳,梳齿断了两根,用胶水粘回去。
有人问既然这么爱当初为啥分开,他只说“她走得太高,我追得太累”。
一句话,把大男人打成凡人。
最离谱的是AI复活。
科技公司拿她旧唱片训练声线,合成新歌《芳华再临》,旋律一响,评论区两极:有人哭“姐姐回来了”,有人骂“消费亡者”。
歌曲上线当晚,覃美金立刻开记者会,说要代表家属索赔,结果公司甩出授权书——版权早在2003年被梅艳芳自己签给基金会,用来养后辈歌手。
她连死后都提前堵住了被消费的口,却堵不住亲妈的眼泪和贪婪。
香港政府终于宣布建纪念馆,选址荔园旧址,就是她4岁登台挣家用的地方。
消息一出,老歌迷拍大腿:早该这么干。
可细想,如果她还活着,大概会翻个白眼:“别立碑,把钱给新人发唱片。
”她一生最怕被供起来,却注定被供起来——舞台皇后、香港女儿、时代传奇,标签越贴越厚,真相反倒模糊:一个被原生家庭吸血、被闺蜜误伤、被爱情错过、被时代推上神位的普通女人,死前最后一句话是“别让我妈拿到全部”。
所以再看那条热搜,骂覃美金容易,可真正让人胸口发闷的是:原来再大的明星,也逃不开“家”这个字。
她拼命唱歌、拼命演戏、拼命做慈善,不过想换一句“我妈爱我胜过我的钱”。
最终没换来,于是留一个信托、一首《女人花》、一段33分钟告别演唱会的婚纱背影,告诉所有被家庭勒索的女孩:先爱自己,再谈孝顺。
门票已售罄,她早退场,观众还在鼓掌,掌声里都是自己的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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